原来他早就起了反应,但他宁愿用手解决,也不愿找我。
可明明当年,是他跪在家长面前,说对我一见钟情,将闻家至宝戴到我手上。
他也曾在车祸中以命护我,直到现在,脑子里还有块铁片没有取出。
他还在我答应求婚时发誓,会永远爱我,可为什么这么快就变了心?
我不相信,不信闻宴会爱上别人。
两人并未在车上***,我便哄骗自己,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。
所以,纪念日当天,我特意穿了惹火的红色吊带裙,想挽回他的心意。
可没想到,最终造成被乞丐盯上,在家门口被***的悲剧。
看到我身上还剩最后一件衣服,有宾客担心地问道:
“脱敏治疗不用全部***吧,嫂子还要继续玩吗?”
我讥诮地勾起嘴角,眼神直勾勾盯着闻宴,
“玩,当然要玩。”
宾客尴尬地讪笑,
“对对对,嫂子可是闻总的老婆,怎么可能一次都猜不中呢。”
我没有理会,依然背过身去,等着将我***的最后一句。
而接下来短短五个字,也彻底将我轰入地狱。
“纪念日,客厅。”
这次,我多么希望拿话筒的人不是闻宴。
可当我回过头,偏偏还是他。
江冉冉依然快速说出他的名字,不经意瞥向我的眼神里,全是毫不掩饰的挑衅。
“嫂子,今天的游戏是我赢啦!”
“对,你赢了。”
我自嘲地笑出声,机械地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。
脖子肩膀胸口小腹,纽扣被我一颗颗向下,依次解开。
衣服骤然掉落在地时,宾客们发出几声惊呼,胆小的人甚至捂住了眼睛。
“天呐,嫂子怎么被糟蹋得这么惨,那个***犯还是人吗?”
是啊,看看这身上,哪里还找得出一块好肉。“
撕咬的牙印狰狞的抓痕可怖的淤青,
每一处伤疤都足以让人想象到,那晚我遭遇了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。
闻宴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,面露厌恶,脱下身上外套,朝我走来。
江冉冉却将他拦住,故意拍起手来,
”恭喜嫂子,终于战胜被乞丐***的心理阴影。“
她特意将”乞丐“两个字咬得很重,想看我崩溃发疯的样子。
可我只是捡起地上的红色吊带裙,眼神空洞地穿上,走向门口。
包间大门被我反锁,光线暗下的同时,一串猩红数字印在我脸上。
看见我从包里拿出的炸弹,众人惊慌逃窜,躲到桌下。
闻宴更是把江冉冉护在怀里,朝我疯狂怒吼,
”洛鸢,你是不是疯了!“
我缓缓抬眼,漫不经心把玩着炸弹计时器,
”是,我疯了。“
”那么现在,游戏继续,规则由我来定。“